鼓足勇气写下这篇文章时，内心十分复杂，忏悔之心多于缅怀之情。佛语有云"心乱则诸魔生，心静则诸魔灭"，青春期的躁动下，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加之受到外界的不良影响，在那个青涩的年代做过不少无知的蠢事，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对老妈种种亵渎，现在想想真是荒唐可笑，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那么禽兽，竟然对亲生母亲产生那样荒滩荒诞的想法。现在我安慰自己，或许那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一个必经的心理历程吧，虽然曲折，甚至倒退，但随着时间的流去，我还是回归到一个正常的人，一只有良知的色狼。我老家在北方一个千来户人家的农村，现在已经发展成小城镇了，当时父母属于早婚类型，我妈嫁给我爸时只有19岁，而且还是虚岁，婚后第二年便产下了我，但我的出生并没有缓和她和婆家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家庭矛盾反而愈演愈烈。我两岁那年爸妈最终因感情不和分道扬镳，当时外婆一直劝我妈把我留给我爸那边，说一个女人带着个拖油瓶是累赘，很难再嫁个好人家。我妈舍不得我，死活要把握带在身边，为这事她和外婆、舅舅翻脸了，等于婆家、娘家两边都不待见，只好带着我在县城租了间房子住，老妈照顾我的同时做点小生意，我外公是老好人，偷偷地接济我们娘俩，当然还有老妈的姐姐，在县城当老师的二姨。我小时候爱生病，最厉害时便血，老妈骑自行车带我四处看病，而我爸和爷爷奶奶一点也不关心我，他们只想把老妈撵走，而我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附随品，还是个麻烦的附随品。刚离婚那些年，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带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生活真的很艰辛，我妈一度犹豫再嫁，有次婚宴几乎要筹划了，对相是一个县政府的临时工，但那人四十来岁的老光棍了，我妈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没同意，主要是担心后爹对我不好，于是就这么一直带着我相依为命至今。自我上大学后，我和母亲聚少离多，去年我从北京一所二流院校法律专业硕士毕业，又回到老家某了份稳定职业，终于又重新回到了老妈身边。虽然这个年代硕士不值钱，但在老妈那儿却是炫耀的资本，而其实值得炫耀的是我，因为我有一个严厉而又温柔，既当母亲又当父亲，既当老师有当朋友的伟大母亲。而当初年幼无知的我，又对这位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做过什么呢，我感到汗颜，无地自容，好在我及时醒悟，浪子回头，如今的我，不求做君子，不求做才子，只求做孝子，这是我下半生不渝的使命。
    那么，让我们从头说起，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人生的坎儿究竟在哪里粘上了泥污。我妈是个很清秀的女子，大大落落，强势却善良，说一不二，以我现在的择偶标准来看，这样的女子绝对是上乘人选。老妈对我家教很严，比如游戏瘾特大常旷课泡游戏厅，结果被她绑在椅子上反省。她性格十分刚烈，人家暗地里经常说她是母老虎，对我家教甚严，关心之余，打骂也是少不了的，我并非完全不明事理的孩子，知道她全是为了我好。老爸离婚后马上就和别的女人结了婚，他本来每年需要给我一笔生活费，我妈是个要强的女人，哪里肯接受，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于是他就偷偷给我，妈妈知道后发飙了，暴打了我一顿，说你还当他是你爸吗，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怎么还无耻地花他的钱，想气死我是不是？她找上门把钱砸到我爸脸上，说我们母子和你没任何关系，他不是你儿子，你少来骚扰我们。我十一二岁便学会了手淫，性幻想对象当然是老妈。我不敢刻意偷窥她洗澡，可却偶尔撞见她卧室里裸体换衣服，老妈的身材属于丰满型的，小腹却没啥赘肉，下面隆起处覆盖着浓密的絮毛，惊鸿一瞥也看不大清楚，倒是雪白饱满的乳房格外扎眼，从侧面看去弧度很美，真想揉捏一番。我那时有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要是自己有孙猴子那种七十二般变化，一定扮作流氓，把老妈按在床上狠狠蹂躏，倒要看看平时母老虎一样严厉的老妈是如何在男人胯下无助的呻吟的，在感觉这个想法不切实际后，我又无良地想象要是真的有个流氓夜里破门而入，摁住母亲施暴，我一定躲在暗处观看而不是报警。我在学校不是个好学生，时常旷课，有时较早地回家，躲在窗沿下偷偷向老妈卧室看两眼，希望看见她和男人在床上厮混，我那时有种强迫症，总想看看老妈做爱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可惜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老妈不是在看电视，就是不断地擦拭家具，擦到相框时对着我的照片观看良久。我妈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一直压抑着自己，我敢肯定她没有找过男人解决生理需求，这么多年来的无性生活让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渐渐把精力全投注在我身上，她常说不吃馒头争口气，让我一定要有出息，否则打死我算了，教训我时打得可真狠，晾衣杆打折好几根，丝毫不留情，反正我怕她怕得要死。

    龌龊事1：我常窝在被子里看黄书，以现在的标准看，也就是性描写粗糙的武侠小说，诸如松柏生之流，但那时看得相当过瘾，尤其是读到女侠被反面人物强奸的情节，兴奋地直撸管子，灰机打得满天飞。有次我正看到兴头上，老妈铁着脸闯进来，说:“你拿出来！‘我吓得屎尿快出来了，心想交出去小命就完了，只好抵赖说什么也没有，偷偷把书塞进秋裤的裤裆里。我妈发飙了，一把扯掉我的被子，把我内裤褪下，把书翻了出来，她想把书撕了，结果用了几下力没撕开，估计是因书本页数太多有些厚，我忙说，妈你别撕书呀，我押了钱的，结果我妈一听果然部不撕了，把我按在床上，露出屁股，用书狠劲抽打，边打边说”让你看！看你看！”我转身想跑，正好书本砸到小鸡鸡上，顿时疼得我嗷嗷叫，我妈也吓傻了，抓着我小鸡鸡又揉又吹，没揉几下我腰间一麻射得天昏地暗，精水流了她一手，而她则以为伤到我睾丸了，瘫坐在了地上，急得直掉眼泪。这档子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龌龊事2：我妈在商场里租了个柜台卖服装，有展示衣服用的人体模型（特别是胸部），我趁老妈不在时把她穿过的衣服套在模型上，抱到自己房间里，嗅着老妈的气息打灰机，幻想着老妈那种严厉的神情，心里一阵快慰，仿佛真在蹂躏她。有一次，我打完灰机，一阵疲倦就睡了，老妈回来也不知道，她见我压在她衣服上，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我以为她要打我，结果她只是说“我说怎么找不到衣服架子呢，原来在你这儿。”就把东西收走了，我看她对她服上的一块湿渍（我的精液）嗅了嗅，然后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当时我都快哭了。

   龌龊事3：老妈在商场里站一天，回来特别喜欢我帮她捶肩、踩背，一般晚上临睡前，她就趴在床上看电视，我扶着墙壁给她踩背，踩几下我就累了，干脆骑坐在她臀部，用拳头使劲捶背，老妈就“左边点、右边点、再用点劲儿”指挥着我捶来捶去。老妈的臀部很有弹性，我骑坐在上面摇摇晃晃的，胯下的小弟弟立即不老实得膨胀起来，硬邦邦地顶在在老妈屁股上，我趁机揩油，坐在那里蹭来蹭去，直到摩擦得射出精来，身体一阵虚脱，倒在她背上说，老妈我累了。我不知道老妈是否察觉我这种伎俩，我隐约有种错觉，就是我阴茎瞬间勃起肿大时，也感到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我射完精后，老妈呼吸急促起来，喘着气对我说，你快下来，压死我了。

    龌龊事4：我妈身子很弱，经期稍微受凉就肚子难受，有时痛得直不起腰来。那时我对生理知识也有个点朦胧的了解，大概算出了老妈的规律，在她经期争着帮忙洗菜洗碗，开始时她问你咋这么勤快了，我说怕你痛经，老妈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扭头走了，边走边说以后家务活全让你干，看你还逞能，不过我知道她心里是高兴的。不过，她还是不时会痛经的，看过中医，说什么不通则痛，不明白原理，开了点中药，但老妈没坚持喝。有时犯病，我就说，妈，要不我帮你揉揉，老妈皱着不吱声，我搓了搓手，大胆地撩起她的秋衣，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动。老妈的小腹真的很软，我甚至感受到她子宫的律动，那是女人最娇软的地方。我一边揉一边说，妈你可要把我老家保护好呀，我妈白了我一眼说，怎么，你想想故地重游啊，可惜装不下你了，装你儿子还差不多，突然发现这句话有语病，耳根一红，忙改口说，你要不听话，小心妈就把你收回去。我给她揉了片刻，就听到里面咕噜响动起来，高兴地说，有效果啦，老妈却“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弯了起来，大叫“纸，快拿纸来……”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惴惴地问：“妈，你该不会大便失禁了吧？”老妈抓起枕头朝我对过来，怒道：“失你个头，还不是干的好事，你肯定是故意的！”我赶紧一溜烟去外面找卫生纸，不料老妈在我身后一下把她的门反锁了，我拿着纸在外面叫，说你不要纸了吗，老妈在里面说，你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守在门前约十来分钟，老妈把门开了，一脸潮红，拎着换下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我撇了一眼墙角的垃圾篓，里面躺着几个刚用过的卫生巾，几抹鲜艳的红色格外刺眼。我不禁恍然，原来我竟然把老妈的经血给揉了出来，真是尴尬。